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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初睿默不作声,拂了拂衣袖,走了出去。
初云冷眼看着这捉奸的戏码落幕,不由的浅笑了几声,初浅竟觉得听着浑身发冷。
“姐姐,是我误会你了,真没想到我们姐妹二人的感情竟然成为那个毒妇伤害你的理由……”初浅抽抽搭搭的哭泣着。
初云早已厌倦了她的虚情假意,如若独孤初阳此刻不在这里,不知她又会对这出戏码作何解释。
初云冷眼扫了初浅的胸口,不知这里头究竟是藏着怎样的一颗黑心,才能不动声色的谋划出种种恶毒之事。
初浅有些尴尬的站在了一旁,面容上的歉意仍是未减,只不过袖子里那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,指甲深深的嵌入了皮肉之中。
独孤初阳小心翼翼的扶着初云的身子离开,生怕她磕着碰着,回想今日之事,如若不是凌峰在她的身边,恐怕有口难辩。
他的脑海里,闪现过那封信的内容,剑眉不由的微微一蹙。
此刻,这座深不见底的府邸之中,破落的西院,付昭君忽地感觉浑身一股热流涌过,不由的惊醒。
抬起沉重的眼皮,手指微微触动,似乎觉得不如先前那般疲惫了。
回想起闭上双眸之前,眼前那张绝美的面容,莫不是天女下凡,算是上天的悲怜吗?
付昭君的面容之上,浮现了今世不曾有过的怨恨。既然上天厚爱,让她重新活过,那她付昭君便有怨抱怨有仇报。
第44章干干净净
付昭君所盖的被褥里头竟是猩红色的血液,早已散发出了一股恶臭。她只觉得湿重的被褥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,抬起纤细的手臂,将被褥掀开,不曾想打翻了身旁一个精致的小瓶。
付昭君微微坐直了身子,拿起了瓶下那封信,上面的字迹如行云流水,竟觉得不像一个女子笔下的文字。
她慌忙打开了这份信,里头的文字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。立刻起身,望着铜镜里憔悴的人儿,如皮包骨一般,就连自己也觉得骇人,她也无心打扮,欣然前往独孤初睿的书房。走起路来,也不如前一阵子那般费劲,不知信上那位叫初云的女子,究竟给自己吃了什么灵丹妙药。
书房之中,独孤初睿刚开启机关,盯着那副美人图,愣了许久。在独孤初阳面前,他一向是表现平稳,今日涉及到初云之事,他便乱了心神,竟然甩手走人。
不知何时,初云已悄然成为他的软肋,这情根是个祸害,理应去除。独孤初睿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,可心却不由的一沉,犹如被钝器直击到了心脏。
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让他皱起了眉头,可在独孤初睿关上机关的那一瞬,美人图上的身影早已映入她的眼帘。
付昭君怔了怔,未能晃过神来,五王爷为何会盯着初云,初云在信中交代了自己的身份,如此一来,五王爷莫不是……
独孤初睿已然注意到了她的存在,付昭君微微抬起眼帘,一张清瘦的面孔进入了他的视线。
“怎么瘦成这般模样了?”独孤初睿微微蹙眉,想起了今日处决的夏雨心,心中便有了数。
夏雨心平日里便嚣张跋扈,总是欺凌付昭君,兴许是对她怀了身孕之事怀恨在心,所以虐待了她。
让这种女人在自己的府中呆了几年,独孤初睿按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不禁觉得头疼起来。
付昭君双目轻抬,细声细语,可音调里却是不卑不亢:“王爷,我这幅身子骨断然是过不久了,现在一心想要修佛,替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祈福念经。”
付昭君的语气令他有些诧异,在独孤初睿的印象之中,这位侧妃总是怯懦无比,说起话来如蚊蝇一般,可今日这气势,和平日大相径庭。
她早已没了利用的价值,现如今又是这般病怏怏的模样,瘦骨如柴,在这王府之中呆着也只是碍眼,独孤初睿“恩”了一声,付昭君只觉得抬起头来,天空无比的明亮。
犹如囚禁一般,在这深不见底的王府之中,呆了几年。她也曾见过一些独孤初睿见不得人的东西,只是不提罢了。
付昭君片刻也不想多留,兴冲冲的便往外跑,不曾想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初浅,她举手抬足间,都透露出了对付昭君的鄙夷。
初浅皱了皱眉,用狐疑的眼光盯着付昭君:“付姐姐在这里啊?”面上仍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。
初浅料想,再过几天,付昭君就应该驾鹤西去才对,现在这般模样,虽说是消瘦,却是精神焕发。
付昭君早已看透了初浅的阴暗毒辣,自然不愿多说,头也不抬的往外径直的走去。
初浅踏入书房,看着那半启的机关,便知独孤初睿今日又看了这幅美人图。初浅的神情里隐藏了阴冷的内心,道:“王爷……今日这事,是我断章取义了……我应该相信姐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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