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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的荣辱,翟氏的权恩。这些东西在谢景榕被选中成为太子那天,就替换了他本人的爱恨,成为拉扯着他言行的丝线,让他逐渐变成第二个谢舒。
他心里有没有恨意呢,一定是有的吧。
甚至于说,他牵头在定州传播极乐方,也不算是完全的被逼,他的父亲,正是第一个这个方剂的受害者。他们可以被这个方剂毒害,那这些踩踏着他们尊严的道貌岸然之徒又有什么不可以?
他还不自尽,只是想着,也许兵临城下之日,他也许能在死之前最后再看一眼翟谡。
真的是太荒唐了,相见于微时,大家都是小小少年,远离了父母,本身也不多被疼爱。在漓江一方小小的学堂里相识,携手走了半生,却只因为一个姓翟,一个姓谢,把好好一个故事写成了这样。
谢景榕哭得要死,余沙不说话,半晌,他摸摸谢景榕的脑袋,慢慢说:“他现在可以不姓翟了。”
谢景榕哭声一停,忽然打了个哭嗝出来。余沙放下了揉他脑袋的手,莞尔:“你现在也可以不姓谢。”企鹅群23)06923,96日更、
说完,他起身离开了营帐。
他离开以后,营帐门口的光忽然被遮挡住,谢景榕带着满脸的泪抬头去看,看到是翟谡沉默地站在那里。
他看着谢景榕,那么高大的一个人,眼圈却泛红。
谢景榕看他走过来,鼻子又是发酸,扭过头去哭。而翟谡大步流星地走上前,把谢景榕抱进怀里。
“你……你不怪我吗?”谢景榕在他怀里拼命哭着问。
“我知道你有苦衷。”翟谡抱着他说,“我的军饷,你父亲的性命,翟骞用这些东西威胁你。”
谢景榕哭着抱紧了翟谡,说:“可是我有罪——!”
“那就赎。”翟谡,“我们一起赎。”
营帐外面,余沙毫无羞耻心地听这对小情人的壁角,关澜过来找他,瞅瞅营帐里的情况,露出一个非常为难的表情。
“你喜欢这样啊?”他是真的有够为难。
“不喜欢,闭嘴。”余沙骂他。
另一边,军营之外,忽然又响起了号角之声,是定州那边又有使臣过来。
余沙遥遥看了看定州的城门方向,对关澜说:“走,我们去找司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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